2001年美国经济衰退期间,美容业大亨伦纳德•兰黛(Leonard Lauder)创建了口红指数(Lipstick Index),利用其家族企业雅诗兰黛(Estee Lauder)化妆品的销售情况来判断经济表现。20多年后,百货商店戴维·琼斯(David Jones)开始使用高跟鞋指数(High Heels Index),细高跟鞋的回归是一个受欢迎的标志,表明在新冠肺炎疫情封锁后,顾客们正在追求魅力,而不再把舒适放在首位,口罩也是如此。
“高跟鞋一直非常受欢迎,”女装及配饰总经理大卫•琼斯(David Jones)说。“当我们看到我们的客户在封锁后在它们身上花了很多钱时,我们知道情况看起来越来越好。”这些亮点是在收银处由超过1500美元的靴子和鞋子创造出来的。
难怪大卫·琼斯(David Jones)决定在墨尔本时装节(Melbourne Fashion Festival)的开幕式上把自己最高的脚放在t台上,为那些审美上有恐高症的人推出了一些运动鞋和凉鞋。
这是一双9.5厘米的窄高跟鞋,通常不会穿在熙熙攘攘的维多利亚女王市场(Queen Victoria Market)的水果和蔬菜货架之间。时装秀在维多利亚女王市场举行,距离热果酱甜甜圈货车很近,模特们痛苦不堪。
“高跟鞋的销量飙升让我们感到惊讶,”Aje品牌的联合创始人阿德里安•诺里斯(Adrian Norris)说。在一场色彩丰富的时装秀上,Aje引人注目,以至于前排的人都在仔细检查自己是不是误进了布里斯班时装周(Brisbane Fashion Week)。临时布景墙上的老式地图也无济于事,不祥地显示出“基辅”是俄罗斯的一部分,澳大利亚则不在视野之内。
诺里斯说:“在特殊时期,消费者希望看到乐观的一面,高跟鞋和色彩丰富、细节奢华、质感柔和的服装都体现了这一点。”“现在的时尚没有什么基本的东西。”
前《Vogue》封面明星马格诺丽亚•梅普鲁(Magnolia Maypuru)身穿不对称的蓬松裙,上面绘有墨尔本品牌Leo Lin主题水果图案,还有金属褶裙和爱德华•梅勒(Edward Meller)的丁香色及膝长靴,享受着时尚幻想世界之旅。
梅普鲁住在北领地阿纳姆地东北角的戈夫半岛(Gove Peninsula),他说:“我的生活通常都是在外面做饭、开着四轮驱动汽车四处旅行和住得很远。”“来到这个世界上,穿着这些不可思议的衣服对我来说是一个真实的幻想。我爱它。我一定是天生的模特。”
梅普鲁与维多利亚·李(Victoria Lee)、回归的墨尔本模特莎妮娜·莎伊克(Shanina Shaik)一起在大卫·琼斯(David Jones)时装秀上亮相,莎妮娜上次出现在该商店是在2017年,演员阵容提供了不同的身材和年龄。
Veals和David Jones团队必须对高跟鞋指数的发展方向充满信心,他们确保了超过25个新品牌,包括海特(Khaite)、霍尔斯顿(Halston)、汤姆福特(Tom Ford)、罗伊(Rohe)、马克雅可布(Marc Jacobs)和不雅内衣品牌Agent Provocateur,供模特大军穿。
Veals表示:“看到这些品牌与我们多年来最平衡的澳大利亚产品之一坐在一起,我感到很满意。”在墨尔本品牌Clea正式公开上市前,Veals已经欢迎它进入门店。“卡米拉和马克(Camilla & Marc)、林恩(Leo Lin)、阿吉(Aje)、Clea、丽贝卡·瓦兰斯(Rebecca Vallance)和比安卡·斯彭德(Bianca Spender)的加盟,让人感觉一切都已经涵盖了。”
斯彭德今年4月失去了母亲卡拉·赞帕蒂(Carla Zampatti),还面临着封锁限制的挑战,对她来说,时尚乐观主义是受欢迎的,不管你穿什么鞋。
斯彭德说:“我认为人们以更大的勇气重新开始购物。”“我们最畅销的颜色是姜色、四叶草色、驼色缎子色和汽油色。女性不再买黑色衣服,而是买海军蓝。所有的东西都有一点明亮。”
“我们都渴望从衣服中获得乐趣。一切都真的结束了。”